红玫瑰与白玫瑰 红玫瑰与白玫瑰那段话

导读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,至少两个。娶了红玫瑰,久而久之,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,白的还是“床前明月光”;娶了白玫瑰,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黏子,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。Sudic今

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,至少两个。娶了红玫瑰,久而久之,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,白的还是“床前明月光”;娶了白玫瑰,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黏子,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。

Sudic今年25岁,在一家规模不算小的公司做net admin,每月拿着颇为丰厚的工资,过着一般白领的日子,积极而又颓废,潇洒而又敏感,没有事的时候,喜欢一个人泡泡酒吧,怀怀旧。他的第一个女人是他的大学同学婷,现在在一家国企做人事。两个人从认识到确定关系已经有三四年了,毕业半年之后几乎要结婚了,结果因为工作的缘故,想稳定一下再说,可这样一拖就拖了两年。读书的时候,他一直说要做单身主义者,也就是在户口本的结婚状况上填上:未婚。其实大家都清楚,那是不可能的,他是家里的独子,上面有5个姐姐,一直到他才是个男孩。如此的说法,只是一种对于家族责任重压的小小叛逆罢了。

但他知道,自己还是独身为好,曾经有朋友问过他,如果结婚后,遇见一个自己真正喜欢的女孩,他是会为了家庭而忽视自己的感情还是·····那时他并没有回答,因为他知道自己肯定选择后者,而一旦做出这样的选择,也就意味着要伤害自己曾经爱过的,或是仍然“爱”着的人。所以,Sudic认定自己将来还是适合找个合得来的女孩子同居。

振保的生命里有两个女人,他说一个是他的白玫瑰,一个是他的红玫瑰。一个是圣洁的妻,一个是热烈的情妇-普通人向来是这样把节烈两个字分开来讲的。Sudic生命里不止两个女人,但目前是这样,一个是自己的wife tobe,一个是自己的cohabitant to be,选择哪一个女人,也就意味着自己将来走的是哪一条路。

可是烟鹂还是学校里的好学生,兢兢业业,和同学不甚来往。她的白把她和周围的恶劣的东西隔开了。烟鹂进学校十年来,勤恳地查生字,背表格,黑板上有字必抄,然而中间总像是隔了一层白的膜。

婷工作前,很多的人都问Sudic为什么会喜欢婷。Sudic 说不出理由。婷工作后,很多的人都问Sudic为什么不娶婷。Sudic也说不出理由。婷在大学的时候和Sudic是一个系的,婷在读书的时候,属于那种很恬静的女孩子,常会低着头认认真真地复习功课,安安静静地听音乐,温温柔柔地看着Sudic.婷毕业后曾经辗转过很多的公司,都因为不适应,最后到了一家国企做人事,一做便做到现在。

菜钱都成问题。烟鹂这时候倒变成了一个勇敢的小妇人,快三十的人了,她突然长大了起来,话也说得流利动听了,滔滔向人哭诉:“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呵!真是要了我的命。”

也就是从进了那个单位之后,婷开始慢慢地变了。她原本是个小家碧玉,可现在颇为大家闺秀。会和许多朋友在一起滔滔不绝地谈天,聚会的主角基本都是她。他们的朋友都喜爱婷,可是Sudic却犹豫了。

记得以前曾经有人说过,男人在得到一个女人之前希望她是大家闺秀,能够比较好接触。在得到了之后,又希望她小家碧玉一些,比较听话,而且永远属于自己。Sudic没有那么自私,但也是相当自私的,他心中始终忘不了那个恬静空灵的婷。望着人群中忙来忙去的她,他知道婷也是为这个社会所改变,于是他开始憎恶这个都市,它不断地扼杀像婷那样的女孩。

而他是一个性格有些难以捉摸的人,Sudic时常想,连自己都适应不了自己,何况是别人呢。于是,婚期也就一拖再拖,一直拖到to be ornot to be,it&39;s a problem.

振保认识了一个名叫玫瑰的姑娘,因为是初恋,所以他把以后的女人都比作玫瑰。

Sudic 被公司派到深圳出差,于是便认识了一同前往的同事飖。飖是一个极其活泼的女孩子,以前因为不是一个部门的,所以Sudic一直和她不太熟,直到认识了之后,才惊讶于自己为何会没有发现这号人物。

Sudic 常说飖有些神经质,其实大家都知道,Sudic的意思是说,飖有些疯疯癫癫,同样难以捉摸,安静的时候,她会很认真的看着你说话,疯狂的时候,会放肆地哈哈大笑,也不管四周有多少人,有时,老板在的时候,她也会毫无顾忌地和Sudic说些blue jokes,Sudic听得心惊胆战,看着她,仍是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
英国的学生是一种潇洒的漠然。对于最要紧的事尤为潇洒,尤为漠然。玫瑰是不是爱上了他,振保看不大出来。

飖看上去不像是一个没有男朋友的女孩子,这只是Sudic的想法,并未考证过。后来熟悉之后,Sudic才知道为什么飖会没有男朋友。她看上去很容易接触,可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,对待一切都刻意得淡漠,讨厌别人的束缚,渴望身与心的自由。Sudic讶异于自己的发现。因为一旦跨过飖心理界限之后,别人就会知道她并不像她的外表那么阳光,只是很少有人高兴去跋山涉水地知道飖心里想些什么。这个都市的人,心灵深处的自我,总是蛰伏在最暗处,慢慢的发酵,腐烂。机械的工作,使得很多的人没有那份闲心去窥究别人的那份秘密。

振保抱着毛巾立在门外,看着浴室里强烈的灯光的照耀下,满地滚的乱头发,心里烦恼着。看她的头发!到处都是她,牵牵绊绊的。

振保洗完了澡,蹲下地去,把瓷砖上的乱头发一团团捡了起来,集成一嘟噜。烫过的头发,梢子上发黄,相当的硬,像传电的细钢丝。他把它塞到裤袋里去,他的手停留在口袋里,只觉浑身燥热。这样的举动毕竟太可笑了。他又把那团头发取了出来,轻轻抛入痰盂。

Sudic发现飖喜欢早上洗澡,然后肆无忌惮地跑到他的房间叫他起床。开始Sudic 惊讶地从床上滚到了地上,即使是婷也从来没有这样过,而婷与自己已经住在了一个公寓。后来,他也就习惯了,享受于每天的moming call,有时候他醒了也会装作贪睡,让飖来拉他。接着,Sudic又发现,飖从来不用香水,只是喜欢每天换洗发水,一个牌子一个牌子的用。也不管自己的头发是油性还是干性的,用了一次就丢。头发倒也没有被用坏,长长的披肩,普通的黑色,一看就知道没有染过发,也没有做过任何保养,很天然的美。黑中带着些褐色,隐隐约约的······香味似有似无。

这女人把右手从头发里抽出来,待要与客人握手,看看手上有肥皂,不便伸过来,单只笑着点了个头,把手指在浴巾上揩了揩。溅了点沫子到振保手背上。他不肯擦掉它,由它自己干了,那一块皮肤便有一种紧缩的感觉,像有张嘴轻轻吸着它似的。

因为是早晨洗的澡,飖又很大大咧咧,有时候头发没有擦干就跑到Sudic的房间,水滴顺着发丝,溜进他的睡衣里,如果那个水滴幸运的话,可以毫无阻挡的滑到他的脖子后面,冰凉的水滴在温暖的身上暧昧地爬过。

一天晚上熬夜,做分析报告,飖打到一半,忽然觉得手臂一重,原来是Sudic靠在了她的肩上。于是她停下,看着电脑屏幕,看着Sudic,叹了口气,便开玩笑地说:“Sudic,你的头好轻。”后来一直弄到凌晨4点多,Sudic开玩笑地说,要陪飖看日出,飖欣然地答应。等她简单的打理好东西到Sudic的房间一看,却发现他睡着了。

振保像做贼似的溜了出去,心里只是慌张。起初是大惑不解,及至想通了之后还是迷惑。娇蕊这样的人,如此痴心地坐在他大衣之旁,让衣服上的香烟味来笼罩着她,还不够,索性点起他吸剩的香烟······

Sudic看到飖无意识地把玩自己的notebook配包,用很认真的眼光看着自己,像孩子一样打电话到自己的房间煮电话粥,他有些害怕,害怕于不知道自己为何害怕。

娇蕊抬起红肿的脸来,定睛看着他,飞快地一下,她已经站直了身子,好像很诧异刚才怎么会弄到这步田地。她找到她的皮包,取出小镜子来,侧着头左右一照,草草把头发往后掠两下,用手帕擦眼睛,擤鼻子,正眼都不朝他看,就此走了。六天七夜,他们已经坐在了飞机上,两个人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,大家都觉得有些尴尬,于是开始一起找话题,Sudic 自然又把飖给惹笑了,她放肆地哈哈笑了几声,就被Sudic捂住了嘴,用手指做了个“嘘”的动作,示意她要安静。飖吐了吐舌头,继续和他聊起来,聊着聊着聊到了Sudic的wife to be or not to be.飖的心蓦然地怪异起来,但她还是淡漠而又热情地说,你要对那个女孩子好啊,人家不错的。说完,还硬要介绍自己部门的美女给 Sudic 认识。下了机场,飖看到Sudic的wtb来机场接他,夸张地嘲了他们两句之后,飖叫了辆车快快乐乐地走了。望着飖的背影,Sudic 觉得她正在离自己远去····

周末,飖去外滩,看到了Sudic,但是Sudic 没有看到飖。而是低着头从她身边走过,望着Sudic的背影,飖觉得自己已无法追随······

第二天起床,振保改过自新,又变了个好人。

下半年,Sudic和飖的同事结了婚,再过两年便有了一个男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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