挪威科学技术大学研发货运机器人,通过内置传感器和扫描仪来导航

导读导读说到机器人, 你想到的什么模样的?是否像人类或者某种动物一样,有手有脚,甚至可以和人交谈,甚至还可能像电影中一样拥有感情? 然而实际上,并不是所有的机器人外形都像人或像动物(动物形机器

导读:说到机器人, 你想到的什么模样的?是否像人类或者某种动物一样,有手有脚,甚至可以和人交谈,甚至还可能像电影中一样拥有感情? 然而实际上,并不是所有的机器人外形都像人(机器人)或像动物(动物形机器人)。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, 有很多机器人外形并没...

说到机器人, 你想到的什么模样的?是否像人类或者某种动物一样,有手有脚,甚至可以和人交谈,甚至还可能像电影中一样拥有感情?

然而实际上,并不是所有的机器人外形都像人(机器人)或像动物(动物形机器人)。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, 有很多机器人外形并没有朝着 “拟人化” 或 “拟动物化” 来设计。

例如,在自动化工厂中经常会见到的手臂机器人和服务机器人,他们被设计出来的目的,并非为了与人交流等社交功能,而只是单纯完成自己既定的任务。

尽管没有拟人化或拟动物化的外表,也并不是为社交功能而设计,这些 “任务型” 的非社交机器人在某些情况下也也会通过不同的方式,充当一些社交功能,融入人们的生活中。今天我们要介绍的,就是这样的一项事例,位于挪威一家医院里的自动引导车辆(AGVs)。

进行这项研究的团队,由来自挪威科学技术大学(NTNU)跨学科文化研究系的高级研究员 Roger Andre S raa 带领。而这项研究的主角,则是位于挪威特隆赫姆(Trondheim)的 St. Olavs 医院所采用的一种用于运输货物的机器人 AGVs(自动引导车辆 / Automatic Guided Vehicles)。

AGVs 可以收集货物,然后按照最佳路线将货物运送到目标地点。AGVs 通过内置的传感器和扫描仪来为自己导航。如果有人或物体在它前面,它就会停止。

如果要把物品运送到医院的其他楼层运送,它会乘电梯,当有人靠近时,它会自动发出声音,提醒人们避开。

下面两张图片是 AGVs 的两个例子。

挪威科学技术大学研发货运机器人,通过内置传感器和扫描仪来导航

图 | 一个 AGV 的例子

而通过对医院的各个不同人群的随行采访和自然观察,研究人员发现,并非为社交功能而设计的 AGVs 在医院里已经通过以下三个纬度,在一定程度上充当了医院的社交功能。

挪威科学技术大学研发货运机器人,通过内置传感器和扫描仪来导航

图 | 一个 AGV 装载货物的例子

一个相对消极的例子是,由于医院及程序员给电梯设定,在上下楼时,AGVs 有优先使用电梯的权利,有时在着急的情况下,护士或医生会抱怨 AGVs “抢占” 了电梯。

而另一个相对积极的例子则是,在医院住院的儿童们,发明了一个名叫 “机器人狩猎” 的游戏,孩子们会乘坐一辆类似自行车的工具,由护士或老师带着,搜寻这些机器人,而且一些学校的科目如数学或挪威语,也都被融合到这个游戏中来。

在这个 “机器人狩猎” 游戏中,AGVs 不仅与人类产生了互动,而且更为孩子们在生病和住院时局限和无聊的生活带来了乐趣。

此外,研究人员还发现,当设置 AGVs 使用的语言为挪威中部的方言时,机器人与人类之间的距离立刻拉近了不少,虽然有时用方言并不那么礼貌,甚至相当幽默地粗鲁。

比如当 AGVs 告诉人们请离开机器人行驶的走廊时,AGVs 会喊 “走开,我在前进,我是一个医院机器人!

这句话并不让人感到害怕或粗鲁,而是可以被描述为令人兴奋和幽默方言,因为它更贴近当地的生活,而不是标准化的、更 “官方” 的声音和方言。

通过方言的融入,医院的 AGVs 被赋予了某些拟人化的特征,如声音和幽默的操作(尽管有些无意识)。这些机器人还承担着搬运货物的工作,但作为住院儿童 “狩猎” 游戏的一部分,它们的重要性也增加了。

其次是象征性的驯化。尽管 AGVs 的设计只有一项任务 运送货物,研究人员却发现,通过人们在与它们的互动中,AGVs 渐渐的在人们的心中有了自己的象征性价值。

比如,当机器人犯错时,比如被搁在架子上、墙壁上或其他机器人卡住时,它看起来有些笨拙。操着挪威中部方言的 AGVs 有时看上去又有些粗鲁。而且,人们赋予它的这些象征性价值 笨拙、可预见性和粗鲁的语气,还使它们看起来无害 尽管 AGVs 在被设计时完全没有这样的设定。

有一个令人深思的例子是:一位患者的父亲说,在医院陪着孩子的紧张的岁月中,机器人是一种积极的消遣:有时他会在走廊里着迷地盯着一个机器人看很长时间,甚至有时会故意将电梯卡住,看 AGVs 如何在被卡住的电梯前来回行驶。

而正是机器人这些无意识的滑稽特征,让它变得更平易近人,更讨人喜欢,而不是让人们拒绝它。让人们更积极地接受机器人的,恰恰是它的不完美之处,“无害而且有点愚蠢” 人们给机器人的这一象征性的特征在医院看来反而是积极的。

此外,在机器人与人类的互动中,出现了一种认知驯化。在研究人员在互动中,人类会逐渐学习并改变自己与技术相关的思维和实践。比如医院的工作人员和访客会渐渐创造性地思考,将无意识的 AGVs 机器人作为他们在医院生活的一部分会带来什么。

研究人员发现,正是当人们发现非社交式机器人本身的不完美性,而且并不将自己伪装成人或动物时,人们会对机器产生浓厚的兴趣和信任。人们发现,机器人也可能是重要的,因为它们没有被 “塑造” 或塑造成有别于它们本身的其他东西,从某种意义上说,非拟人化的机器人是 “诚实 “的。也就是说,机器人的非拟人化为自己提供了获得公众接受的新途径。

最后,研究人员总结出了在交互中的社会驯化。通过上面的例子我们也发现,AGVs 在与人互动中产生了多种 “无意识社交 “,AGVs 平凡的品质让人们享受他们 (社交) 的陪伴 它也成为了人们谈论的话题。不知不觉中,AGVs 为管理严格有序的医院带来了一些社会色彩。

这种 “无意识的社交”,在人们对机器人的回应有任何期待时, 机器人反而会对与它之间的互动感到惊喜,而且是一种积极的惊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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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译支持:程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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